下班后,我跟着头儿走在大街上。大街小巷显得干干净净的,烘托出节日临近的气氛。我们走进一家装潢漂亮的狗肉店。
包厢里的圆桌上,一大盆清炖的地方风味的狗肉香气袅袅,两盘酱紫色的油煎狗灌肠香气扑鼻,两盘油亮油亮的红烧狗鞭狗爪色味俱佳,四碟酸萝卜片别有风味,四个佐料独特的小碗青椒蘸水分别摆放四边,两瓶盒装贵州醇馨香四溢,两包“软遵”香烟已启开封盖……
“吃,尽管吃,不够再要,别看我们单位小,可国家拨的钱不算少,大动作我们无能为力,吃点喝点还是绰绰有余。活路要干好,饭也要吃好嘛。”头儿非常热情地劝我们吃菜。
年近五十岁的头儿边吃边对店家的烹调技术品头论足,与其他几家狗肉店比较比较一番。他摇头晃脑地啃着四寸来长的油腻腻的狗鞭连连称赞烧得好,嚼着灌肠就说某种香料放多了,吃着清炖就说某种香料又放少了,如同一个烹调大师。我的两位同事互不示弱,如同猪八戒进了包子店,旁若无人地往嘴里塞。虽然领导热情地劝,可我却一点食欲也没有,真的。
头儿和那两个兵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,一边同样津津有味地闲聊着。我的心却老是开小差,集中不起来对付香喷喷的肉食。太高了,这个代价太高了!不足一个篮球场大的场地,而且是水泥地板,我们四个汉子挥着四把扫把不足五分钟就扫得干干净净。我想,如果请小工来扫,顶多五块钱。可这顿慰劳餐包括烟酒在内不下三百元。“太高了!”我不禁脱口而出。
“哪样高了?”头儿和我的那两位同事莫名其妙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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