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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义市医院,让我欢喜让我忧

 

感冒了两天,药吃了,针打了,却不见好。更要命的是,感冒会诱发我的中耳炎,花钱是免不了的,但主要还是那份活罪不好受,头晕脑胀、皮肉发麻,处置不当,还会伤及神经,万事休矣,我可不愿看到那样的结果,这都是我受过的罪。

在战战兢兢地度过两个不眠之夜后,8月1日清晨,一滴大大的脓液从耳根缓慢下滑,痒痒的,我闭上了双眼,心底升起无限的悲哀和伤痛。我不愿进医院,但是中耳炎发了,开不得玩笑,医院是非去不可的。

我跟单位领导去了电话,又多方筹集资金,收拾停当,向家人挥了挥手,踏上了去往兴义的路上。我虽然住在安龙,按照现在的划分,实际上义龙新区的小职员,由于社保卡过去数据录入不对,几反几复之后总也办不下来,要么就是没有激活,要么就是激活之后没有数据,而现在基本上捋顺了,眼看着就可以用了,却又划转到义龙新区去了,安龙县社保大厅的工作同志无奈地告诉我,今天是周末,你又忙用,可能要赶快到顶效办理,要不然会耽误看病的。

我紧赶慢赶,还是差不多11点才赶到顶效,幸好上班的同志们都在,我满脸堆笑地把身份证、社保卡递过去,我想,跑了这几十趟,只要这位小妹妹把旧信息和新信息整合在一起,我阔别多年的社保卡就会真正回到我的身边,这些年,我都忘记你什么样啦!

我正想得入神,只听对方拍的一声清响,“你这数据太大,两个卡号悬殊太远,我不敢帮你整合,这是原则”。我的脸一下子绿了,心陷得好深,我估计当时有半分钟楞在了空中。要知道,如果今天办不了这个社保卡,我兜里这几个小钱是入不了院的,入不了院,我这头晕脑胀的,怕是活不到第二天呢!我小声地问:“那要怎么办才可以呢”?“除非是单位打证明来”。打证明要盖章的,这就意味着我得从新回到原点,而且现在是假期,学校领导不知道在哪儿,更何况,求人办事哪有那么容易的。我拨通了经常使用公章的总务主任电话,他说公章在校长哪儿,我又拨通校长电话,他说公章还在车上,车在老家,他人在单位有事忙,要我到他老家那边有老师帮盖章。我一算,到单位少说也有50公里,而到校长老家哪儿,却不到30公里,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。折腾到下午三点多,我终于办好了我的“护身护”,从顶效搭车去兴义。

兴义这些年变化大,记得10多年前在兴义电大读书的时候,北京路下面还是一片荒凉地界,也许鬼都可以打死人。但是现在发展已经连接到了马岭河峡谷,城市或许长大了好几倍。不在兴义地方混已经很多年,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兴义,竟发现有些头晕目眩。公交车下了几站都没有绕到沙井街口那个市医院,我想我是老了,反应和接受能力都已大不如前,还是以前走路稳当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。沙井街这边或许是门诊部,但是我在这边耳科里住过两回院,于是我就再也分不清门诊部和住院部的区别了。向往常一样,我自信地对窗口说道,我“挂耳科”,里面传出声音,“对不起,耳科搬到那边住院部去了,麻烦你到那么看吧”。我一阵的失望,说实话,来这边住了两回院,我都混熟了,挂号、交费、上电梯,甚至包括耳科病房里那张白漆枰称我都历历在目,最主要的是,我喜欢那位帮我把耳朵治好的姜俊宇医生,我都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,不知道那哥们的胡须还是不是那样浓?

天上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雨,我兴致勃勃地来到市医院住院部,在导医台医生的提示下挂了号,上了二楼耳鼻喉科,上面很安静,没有其它病人,给人感觉不是诊断室,到很向一些生产部门小科长的办公室。里面坐着一位说不清楚是做什么的人女人,虽然也穿着白大褂,但是对我的到来基本上熟视无睹,出于小心,我在门口观察犹豫了几秒钟,确信是这里无误之后才跨进们去,我说明来意,因为有一只耳朵已经化脓,显然听觉是要差些。对方没有看我,没有任何示意,我把挂号单递过去,对方也没有接,我只好把挂号单放在桌子一角等她发话,其实我那时感觉她也没那么忙,她是拿着鼻头在手指上转着玩,至于为什么没有看见我,我现在想来,估计是因为“情人节”要到了,可能正在想其它事吧。

“已经没有床位了,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什么时候说的,我怎么没听到,难道你用的是“四大恶人”之首段延庆的“复语”?更何况,耳鼻喉病室很少“客满为患”,这一点我还是了解的,我心里犯起嘀咕。我把病历跟她讲了一遍,说实话,20多年医治耳病的经历,我自认为描述得很清楚了,因为普通药物是治不好我的耳病的,要不然我何必从县城跑到市医院。我疯了吗?“反正没有床位住院,你要治的话就到急诊室那边看吧”,语气淡漠、冰冷、俨然逐客令。

我背上背包来到急诊室,里面星星点点有几个人,也不知谁是耳科医生,站了一会儿无人问津,便问身旁最近的一名医生,“我中耳炎化脓了,需医治,不知哪位负责”“到那儿去让她们给你做一次皮试”,随手一指后面。哦,原来是你呀!在等待皮试结果的过程中,我再次跟医生讲起了耳病的情况,希望输液之后能有点效果,对方不置可否。后来又来了几个不同病人,都是他安排,我开始发觉自己真的很像一个“土包子”,让一群人耍着玩。如果我花那么大的劲,就只是来这里输点这些常规消炎药,我还不如进村卫生室。不要把天下的病人都当做傻子!

 事实证明,8月1日下午输的液没有起多大作用,晚上我耳中一直流脓不止,头也还在很疼。我记得几年前在沙井街门诊部的时候,输一次液就能止住,耳中不再流脓,而时隔几年,难道医术会不进反退?

 8月2日,为了对市医院不依不舍的那份情怀,我还是再次来到了医院后面耳鼻喉科问过清楚,我没有遇上想见的姜俊宇医生,其它医生告诉我,床位确实没有了。我又实地查看了一下,发现至少有5个以上床位是空的,问一位医生,他说耳鼻喉科室床位只有43张,多了不能住。我不能说什么,但是我想,一个国家级医院,一个面向市医院,像耳鼻喉科这样的病房只有43个床位,这正常吗?我不太懂国家医院和私营医院的区别,但是,就像我们教师,如果40多位老师只教40多个学生的话,我相信是可以过神仙日子的。

在耳鼻喉科导医台,我把自己想住院治疗的意愿讲了,那个医生倒是热情,但她也无法,只是让我再到门口二门诊看看。为了最后的一点情感,我再次来到那个“腹语”办公室,还是那个懂“腹语”的医生在哪儿。“昨天不是跟你讲了,没有床位!“不是,我去耳鼻喉科输液都行,在急诊科输不好。”“你既然不相信医生,你来找我们做什么?”

我含泪走出了兴义市医院,我无限失落和悲伤,这个悲伤,或许不完全是为了我个人,或许,没有一种其它特殊原因,我这辈子是不准备再跨进市医院的大门!

我搭上的士,沿着长长的隧道去往州医院,出租车师傅跟我聊着,“这些年是这样说的,市医院服务态度好,只是技术差。州医院服务差,但是技术好!”我看病从没去过州医院,所以没有回答她的话。

在州医院,我一切很顺利,耳鼻喉科老医生告诉我,“你这个耳病可以先输液,等好了之后还可以到这里做耳膜植入手术,你有社保卡,大约千元左右就做好了,后面的日子就不会这样麻烦了,倒时侯我亲自帮你做。”一席话,让我眼眶湿润,我仿佛看到了州医院门口那块“省医德医风示范医院”牌匾熠熠生辉!(天涯孤客)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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