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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天重返大丫口

2016年01月16日 11:22:19来源:亮点黔西南 作者:柴方平

雪天重返大丫口

柴方平

2015年12月15日,兴义市的首场降雪,让我有了重返大丫口的机会。

这天上午11时左右,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,我放下手里的笔,出神地望着天宇。“市区都下雪了,七舍也下了吧!”我第一时间便想到的那叫我不能释怀的“七捧高原”。去年的这个时候,连日冬雨萌发了我对捧乍片区的思念,我用一篇《冬雨牵心》抒写了萦绕在心中的情愫,是啊!虽然我在那里工作的时间不长,“七雄鲁捧三猪”却成了我抹不去的记忆,六个乡镇的山水,六个乡镇的一草一木,每一条道路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。

窗外,雪还在纷纷扬扬地飘,不大,断断续续的,要是在七舍该可以赏雪了。哦!大丫口还能通行吗?我拨通了捧乍中队小张的电话,得知上面的确下了雪。再拨通客运南站孙站长的电话,他告诉我:他们已经巡查过了革上,雪从马格闹开始就已经铺上了!“你放心!我们已经停发了七舍和雄武的班线车!”他还是像过去过去通报工作一样。我赶紧打通副大队长赵荣波的电话,他说自己去白碗窑转一圈,又去了西路田,现在在回来的路上,准备下午去七舍。我便要求与他同行,他同意了,并约定下午两点半出发。

下午两点半,我们准时出发了,同行的还有市州电视台的三位记者。此时,市区雪下得更密了,爬完“八环地”,视野里尽是一片银白。在马格闹,我们遇到捧乍中队负责人杨嘉昆,他们与七舍镇和雄武乡政府的在联合巡查。因为大家都是熟悉的,客套的寒暄都省去了,他们对于我的出现颇感意外,真诚和热情同我在捧乍中队时没有半点异样。站在公路边举目环顾,山野没了往日的葱笼和苍翠,已是银装素裹,偶有的背风面显出黑魆魆的样子,与漫山的银白相映成趣,显得更是莽莽苍苍。马格闹寨子静卧在雪野中,婴孩似的。

简短的交流后,我们继续前行。过来雷家寨,雪更大了,市电视台的小董打开车窗,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拍摄着。寒风一下灌进车厢,我在前排也感觉到后脖颈冷得受不了,坐在后排的州电视台的女生小岑更是抱着手,紧缩着身子。雪越下越大,公路上已经铺了一层,在小地名贼洞的路段,越野车都有些打滑。车过七舍镇三岔路口,我贪婪地向镇里望去,熟悉的民房上没有积雪,山上也只是山腰上铺了一些,不规则地泛着花纹。车到大丫口煤管站门口便不能前行了,我们下了车,凛冽的寒风让人感到刺骨,我不由得将执勤服的拉链扯到顶,竖起领口护住脖颈。猫着腰钻过为实行交通管制拉起的警戒带,一群熟悉的人迎着我们。因为这里是七舍镇与雄武乡的交界处,两个乡镇的主要领导都在这里,雄武乡派出所的卢凌鹏所长、娄书记、公路管理所的,还有不少乡镇交通协管员,大家都是熟悉的,他们还习惯于称呼我“柴队”!离开捧乍中队一年多了,大家对我的情谊没有随着时间的流淌而减退,依旧是那么的浓烈,我对他们举手投足的记忆依然犹新。大家边交谈,边向积雪最厚的大拐弯处走去,电视台的三个记者更是忙得欢,扛着摄像机,拿着话筒在雪地里一步一滑地忙前跑后。寒风裹着雪花扑面而来,夹杂着的雪粒打在脸上,痛痒痛痒的,大家缩着脖子,低着头向前走着。一名从面包车上下来的妇女干脆背对着风,在大家嬉笑声中,勇敢地向前“挺进”。爬坡处,三辆小车被困住,大家簇拥在车旁车尾,将被困车辆吼叫着甩甩屁股“脱困”了。在大拐弯处,杨嘉昆拽着一辆二轮摩托车的货架,慢慢地和车主向坡下挪动,过了大转拐坡陡处,坡度缓些,他叮嘱车主几句,松了手,转身回到陡坡处,又拽着另一辆推行的摩托车货架。在茫茫寒雾中,我见他的脖颈处冉冉冒着阵阵热气。他没有穿御寒性较好的多功能服,穿的是冬执勤服,没有上毛领,因为我们都知道,如果上了毛领,积雪落在上面不易抖落,融化后的雪水流进脖颈会更冷。

站在大拐弯处,我回忆起去年在这里撒盐融冰,与政府的同志一道挥锨铲冰的火热场面,那咔嚓!咔嚓的声响似乎还在耳畔萦绕。弯道下,数辆运煤车一字排在路旁,等待着雪融。浓浓的雾霭遮住了雄武乡那熟悉身影。

山野里,雪还在不停地下着,随着傍晚的来临,气温越来越低,寒风更加刺骨了。作为曾经的“捧乍人”,我知道:今夜是一个寒冷的夜晚,而我的战友和乡镇的同志,将在这里熬过一个寒冷的长夜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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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天重返大丫口

亮点黔西南 | 2016年01月16日 11:22:19 | 柴方平

雪天重返大丫口

柴方平

2015年12月15日,兴义市的首场降雪,让我有了重返大丫口的机会。

这天上午11时左右,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,我放下手里的笔,出神地望着天宇。“市区都下雪了,七舍也下了吧!”我第一时间便想到的那叫我不能释怀的“七捧高原”。去年的这个时候,连日冬雨萌发了我对捧乍片区的思念,我用一篇《冬雨牵心》抒写了萦绕在心中的情愫,是啊!虽然我在那里工作的时间不长,“七雄鲁捧三猪”却成了我抹不去的记忆,六个乡镇的山水,六个乡镇的一草一木,每一条道路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。

窗外,雪还在纷纷扬扬地飘,不大,断断续续的,要是在七舍该可以赏雪了。哦!大丫口还能通行吗?我拨通了捧乍中队小张的电话,得知上面的确下了雪。再拨通客运南站孙站长的电话,他告诉我:他们已经巡查过了革上,雪从马格闹开始就已经铺上了!“你放心!我们已经停发了七舍和雄武的班线车!”他还是像过去过去通报工作一样。我赶紧打通副大队长赵荣波的电话,他说自己去白碗窑转一圈,又去了西路田,现在在回来的路上,准备下午去七舍。我便要求与他同行,他同意了,并约定下午两点半出发。

下午两点半,我们准时出发了,同行的还有市州电视台的三位记者。此时,市区雪下得更密了,爬完“八环地”,视野里尽是一片银白。在马格闹,我们遇到捧乍中队负责人杨嘉昆,他们与七舍镇和雄武乡政府的在联合巡查。因为大家都是熟悉的,客套的寒暄都省去了,他们对于我的出现颇感意外,真诚和热情同我在捧乍中队时没有半点异样。站在公路边举目环顾,山野没了往日的葱笼和苍翠,已是银装素裹,偶有的背风面显出黑魆魆的样子,与漫山的银白相映成趣,显得更是莽莽苍苍。马格闹寨子静卧在雪野中,婴孩似的。

简短的交流后,我们继续前行。过来雷家寨,雪更大了,市电视台的小董打开车窗,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拍摄着。寒风一下灌进车厢,我在前排也感觉到后脖颈冷得受不了,坐在后排的州电视台的女生小岑更是抱着手,紧缩着身子。雪越下越大,公路上已经铺了一层,在小地名贼洞的路段,越野车都有些打滑。车过七舍镇三岔路口,我贪婪地向镇里望去,熟悉的民房上没有积雪,山上也只是山腰上铺了一些,不规则地泛着花纹。车到大丫口煤管站门口便不能前行了,我们下了车,凛冽的寒风让人感到刺骨,我不由得将执勤服的拉链扯到顶,竖起领口护住脖颈。猫着腰钻过为实行交通管制拉起的警戒带,一群熟悉的人迎着我们。因为这里是七舍镇与雄武乡的交界处,两个乡镇的主要领导都在这里,雄武乡派出所的卢凌鹏所长、娄书记、公路管理所的,还有不少乡镇交通协管员,大家都是熟悉的,他们还习惯于称呼我“柴队”!离开捧乍中队一年多了,大家对我的情谊没有随着时间的流淌而减退,依旧是那么的浓烈,我对他们举手投足的记忆依然犹新。大家边交谈,边向积雪最厚的大拐弯处走去,电视台的三个记者更是忙得欢,扛着摄像机,拿着话筒在雪地里一步一滑地忙前跑后。寒风裹着雪花扑面而来,夹杂着的雪粒打在脸上,痛痒痛痒的,大家缩着脖子,低着头向前走着。一名从面包车上下来的妇女干脆背对着风,在大家嬉笑声中,勇敢地向前“挺进”。爬坡处,三辆小车被困住,大家簇拥在车旁车尾,将被困车辆吼叫着甩甩屁股“脱困”了。在大拐弯处,杨嘉昆拽着一辆二轮摩托车的货架,慢慢地和车主向坡下挪动,过了大转拐坡陡处,坡度缓些,他叮嘱车主几句,松了手,转身回到陡坡处,又拽着另一辆推行的摩托车货架。在茫茫寒雾中,我见他的脖颈处冉冉冒着阵阵热气。他没有穿御寒性较好的多功能服,穿的是冬执勤服,没有上毛领,因为我们都知道,如果上了毛领,积雪落在上面不易抖落,融化后的雪水流进脖颈会更冷。

站在大拐弯处,我回忆起去年在这里撒盐融冰,与政府的同志一道挥锨铲冰的火热场面,那咔嚓!咔嚓的声响似乎还在耳畔萦绕。弯道下,数辆运煤车一字排在路旁,等待着雪融。浓浓的雾霭遮住了雄武乡那熟悉身影。

山野里,雪还在不停地下着,随着傍晚的来临,气温越来越低,寒风更加刺骨了。作为曾经的“捧乍人”,我知道:今夜是一个寒冷的夜晚,而我的战友和乡镇的同志,将在这里熬过一个寒冷的长夜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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